随意的拨弄着我的命途,我如何逃,都摆脱不了它的安排,注定做被男人抛弃的可怜狗。
腹中一阵阵的隐痛,我问司机能不能跑长途。
他从后视镜看了失魂落魄的我一眼,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。
在这样的天气,许是他家的妻儿正等着他回去吃饭,可是他瞧着我可怜,还是忍不住要载我一程。可见也是个心地善良的,我主动说,“到佛城。计费是多少,我便付多少,另外我还会多补贴你200块钱。”
他听了脸色一喜,终于说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
也是个见钱眼开的。
我也是。
谁不喜欢钞票上那个男人呢?
我闭上眼,胡思乱想一通,男人又道,“小姐把外套脱了吧,你这样会感冒的。”
我迷迷糊糊翻了个身,理也不想理。
一路睡死过去。
待睁开眼时,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白。
竟然是在医院醒来。
床边守着朱妈。
我以为自己在做梦,闭上眼,又睁开,朱妈是朱妈,不过她此刻满脸愁容,手里拿着一根探温针。
我动了动,浑身酸痛。
我张了张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