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没有。
眼泪不争气地飚了出来。
抽出纸巾,像用钢丝球擦锅底那般用力地擦掉眼泪,可怎么也擦不完。
我一面哭,一面骂,“妈的,就知道你忘不了她,什么叫在奥达遇到,分明就是两人约好在那儿见面的,如果不是碰见呦呦,我看你今晚必定找个由头不回,两人今晚就开房去了。妈的,一对狗男女,下贱、卑鄙无耻……”
我乱七八糟地乱骂一通,心里头舒服了些。
侧耳倾听,还是没有一点动静。
心里想,该不会是真的又出什么事儿了吧?他说过,他现在出现了后遗症,时不时的头痛、头晕、四肢发麻……我脑海里浮现起他以前发病的样子,顿时紧张了。我想过去看看,可又怕他只是不想理我,什么事儿也没有,自己还巴巴的跑过去,那也忒没脸了些。
左思右又想,还是放心不下,说服自己,就去看一眼,被他发现了,顶多说去拿衣服去洗好了。嗯,就这么干。
事实上,我根本就不用说服自己,双脚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往门外而去了。
然而,去了卧室却没看到他人。
他用过的风筒、围过的浴巾还扔在床上。
换下的衣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