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待在原来的地方。
我冲进洗手间,没人。
阳台上,也没人。
那么,这么一转眼的功夫,他去哪儿了?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我站在偌大的房间内,脑里一片茫然。
忽然,我遗落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我一看,是杨木的。
心不受控制地狂跳,也许是发生什么事了。
我飞快地接起。
“二少奶奶,我和二少爷出来到‘左右’会所应酬,二少爷让我打电话告诉您一声。”
我沉默了半晌,才道,“刚才吃饭时,他就喝了不少,还喝?”
“啊,那二少爷……哦,二少爷他说,不要紧的,他知道分寸。”
“他做了手术后留下很多后遗症,他不适合喝太多的酒。”
“啊,我不知道,二少爷……哦,二少爷说他没事,还,还死不了。”
我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那你让他去死好了!”说罢挂了电话,然后关机,将卧室的门反锁,上床睡觉。
迷迷糊糊睡到半夜,似乎听见人擂门。
然后是大力地撞击。
我置之不理,翻过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