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久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,我不放心。
可没有办法,左佑催促我该走了,不然赶不上飞机。
我只好交代呦呦多加留意。
坐在飞机上,忽然想起应该通知赵清末的母亲和顾清媛的,可又想,根本不知道她们在哪儿。唉,算了,事情太突然了,根本来不及。
的夏天多雨,气候清凉,比我国舒服。
一下飞机,便是细雨霏霏。
可也因为这样的天气,以及长期占据了我心房处5年之久的即将死去的人,让我感受到一种从骨子里迸裂出来的寒意。
左佑带着我,匆匆打了辆车,直接往医院赶。
“他的情况很糟,经常被病痛折磨得在床上打滚,我们唯有给他注射大量的止痛剂……他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……”护士告诉我们。
我点点头,缓缓朝他走近。
他背对着我们躺在病床上,透过背部的轮廓,可看出他瘦得脱了形。
他睡得极不安稳,身体微微发抖。
“赵清末……”我轻声喊他。
他的身影微微一震,然后缓缓地翻过身来,正面对着我。
我几乎被吓了一大跳。
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