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脸颊瘦得凹了进去,眼睛显得大而无神,眼球却有些凸显。下巴上长满了胡须。
他看起来就像个流浪汉。
不,为了逃避法律责任,他不惜从国内逃亡到,所受的苦或许比流浪汉都不如。
“晨晨,你终于来了。”他的声音很低很轻,有种得到释放和解脱的空灵,他的眼睛留下泪水,眼眸被泪水的冲刷后,终于有了点点光芒。
我点点头,轻声问,“你还好吗?”
“嗯。你能来,我很高兴。”他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微笑,定定地看着我,然后轻声问我,“晨晨,你还恨我吗?”
我想起他对我做过的事,我问他,“为什么这么对我?”
有些痛横亘在心底里很多年,尽管我努力回避和隐藏了这么久,仍随着我这一声质问而重新流露了出来。
赵清末轻轻蹙眉,不自在地挪动了下身体,头却没在了枕头上,无力地歪到一旁,我忙上前一步,移动枕头,垫在他的头下面。
“谢谢。”他克制不住的微微喘息。
我沉默。
“晨晨,我这辈子除了你,从未爱过别人。”他很缓慢地一字一顿地道,“我跟清媛在一起,只是想利用她为我做一些我不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