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。
她猛地退开了郁时年的怀抱,一双美眸泪意盈盈,“少爷,你怀疑我?”
“我……”
郁时年刚才的确是怀疑了宁溪。
他身边安插着的眼线,实在是太多,他现在已经不能完全相信任何人了,哪怕是这个丝毫没有背景的宁溪。
宁溪忽然抹了一把眼泪,从床上起来捡起来地上的衣服,胡乱的套着。
“既然少爷不信我,那我也就没必要在这里继续呆着了,少爷您就当我是在做戏吧!”
宁溪抹着眼泪,可眼睛就好似是那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一样,竟然是越抹越多。
“我甘愿去顶罪,顶着被鞭子抽死的危险,就是为了做戏!”
宁溪哽咽的哭着,抓起自己的羽绒服,都没有来得及穿,拿着羽绒服就冲到了阳台上。
“李……”
郁时年看着宁溪跑出去的身影,口中的话最终也没有叫出口来。
那身影已经跑了出去,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中了。
他转过身,看见了地上的一抹光亮。
是宁溪刚才掉下来的东西。
郁时年弯腰,捡起了地上的东西,是一个药盒,专门治疗外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