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效药,在外面,用火柴棍一样的字体写着:【少爷,外用,一天三次,祝您早日康复】
她是听说了他一直不好,才过来给他送药的。
他忽然心里有些乱,从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烟盒,抽了一支烟点燃,送到唇边缓慢的抽着。
携在手指间的烟蒂一点一点的烧着,一段蓄着烧红的烟灰掉落在手指上。
郁时年猛地被烫了一下,皱着眉把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。
做戏?
她怎么知道把那项罪名承认下来,父亲不会再给她二十鞭子?
她才十九岁。
她哪儿懂得那么多了。
她太单纯了。
…………
宁溪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孩子。
她的内心,早已经成了千疮百孔垂垂老矣的老妇。
她从主楼回来,一路上十分顺利,没有任何人发现她的来去。
她去浴室里面洗了一把脸。
今晚爬墙,比她预想的还要顺利。
幸而郁时年没有最后关头拦住她,要不然,戏还要怎么接下去往下演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