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忆说喂完叔叔奶,没过几分钟,他的烧就退了,她就很高兴地把人拖回来了。
这丫头还一脸遗憾地说,以为自己捡的是雪山上的野人,准备当宠物养起来,没想到竟是个人。
更气人的是,她说完还换上充满希冀的眼神,问乔堂愿不愿意当她的宠物,是人也没关系,她不嫌弃。
我又有揪头发的欲望了,要不是看在肚子里还有一个的份上,我非得自创一套打熊孩子棍法不可。
古昱和我截然相反,别看他从前总是板着脸,对自己闺女那永远都是慈祥温柔的。
我能怎么样,谁让他们是前世的小情人,小丫头在她爹面前各种乖巧,她爹说啥她都认真听着。
幸好肚子里这个是儿子,想想那个曾经和我们见过一面的乖儿子,我倒是很期待他快点出生。
和小泰山一比,妮妮这两年愈发地朝文艺小女生方向发展,整天抱着书看,从古到今、国内国外,无论是诗集还是散文、,她都感兴趣。
古昱问出乔堂病愈的经过,我们心里也有了数,简单来说,就是乔堂嘬过古忆的奶瓶,所以他的病好了。
乔堂从我们的言谈间听出了关键,眼神突然一亮,“也许人类的希望,就在你们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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