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我每天都想把作天作地的小丫头揍一百回,可是涉及到她的人身安全,我立即警觉起来。
“你们别紧张,如果只通过唾液就能快速治愈晚期的感染者,那我们应该不需要从她身上抽取血液。”乔堂见我和古昱都变了脸色,马上解释道。
“你可以把她的dna带走,但孩子你不能带。”我说。
无论是毛发、血液还是皮屑、唾液,他都可以带上,唯独古忆不能让他带走。
几年来我们的营地一直平平安安,没有人感染病毒,大家顶多有个头痛脑热、伤风感冒什么的。
因此我们并不知道古忆的口水有这么牛的效果,外面的专家学者苦心研究几年,只是研制出能延缓病情的药物。
可想而知,一旦被外界知道这种新型‘绝症’能够被快速治愈,会引起怎样的轰动。
那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事情,所以我坚决不能让闺女冒险,人怕出名、猪怕壮,为人类生存贡献一份力量可以,但孩子必须留在我们身边。
乔堂对此没有异议,我们从前都经历过什么,他肯定都记着呢,在孩子的安全问题上,我们意见一致。
乔堂来时对身边的人隐瞒了目的地,只有乔博士知道他要来藏区,但对外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