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早。”
傅观宁心里一酸。
不早起怎么办呢?睡懒觉的话,我们能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。
然而他面上没有露出一丝酸涩,只是浅笑着把其中一晚放到温凛面前:“饿醒了,就起来做点吃的。”
他坐下来,准备享受几分钟和丈夫共同进餐的时光,谁知温凛拿纸巾擦了嘴,站起身便走,连句“再见”也没有。
傅观宁看着温凛剩下的粥,手不自觉地捏紧了瓷勺,在雾气的掩护中红了眼眶。
管家送温凛上班去了,刘姨看气氛怪怪的,赶紧躲回厨房里刷锅去了,餐厅顿时就剩了傅观宁一人,脆生生甜津津的荸荠嚼在嘴里,也失了滋味。
傅观宁吃了半碗荸荠便不敢再开口了。
喉咙中酸胀着,他咬紧下唇,生怕自己一张嘴,一片破碎的心就会从喉中滚出来。
他走出餐厅,正逢管家送完温凛返回,见到他便道:“孙少爷让我转达,说是您以后想吃什么直接跟刘姨说就好,不必亲自下厨。”
这话的字面意思甚至带点宠溺,然而见到他漠然离去的傅观宁,又怎会不懂那言下之意——温凛不愿和他有过多的交集,不想受他任何好处。
又或者,他口中的这些话原本就是冷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