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,“袭妆你可别忘了,你是受皇命被罚为妓,此生都不得脱离贱籍,这辈子也只能活在秦楼楚馆里。那秀才苦读多年也只是个秀才,你还为他守洁不成?”言下之意就是秀才无能,此生与功名无缘了,而红衣女子这辈子除了为娼妓,再也没有别的选择。
红衣女子只顾着哭,不言语,老鸨继续言道:“当初我看你琴技卓越,才将你留在这聆音阁,还遂了你的愿不让你接客。况且我还舍弃了那么多比你年轻,比你貌美的女子,硬生生的把你捧成了花魁。当初与你同被送来的死的死,病得病,没见像你这般享福的。你若不是在我这里哪有那么好的事,恐怕早已经是残花败柳,如今我不过让你去陪段公子一夜你就如此与我顶嘴,将来怕是也指不上你了!”
老鸨到底活的久了,说起话来都是学问,句句直戳人心肺。
“崔妈妈,我自知你对我恩重如山,我也愿报答与你,可绝不是陪人睡觉。”红衣女子有着些许骨气,可就是处于弱势。她受了人恩惠也就有了被人拿捏的把柄,她若是个忘恩负义的也就罢了,可她偏偏是个重情重义的。
“陪人睡觉?”老鸨冷笑,“你陪了秀才不也是陪人睡觉,而且还是白睡,陪了段琛还能得些好处。”
孟小痴站在旁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