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浑身恶寒,分明是一出逼良为娼啊!
“你好好想想。”老鸨已经对红衣女子的不听话深恶痛绝,“今晚先别回去了,在这里吹吹冷风清醒些。”
红衣女子无言辨驳,只能痛哭。
“阿婼照看好姑娘,若是生事你便不要回聆音阁了。”临了还不忘威胁红衣女子一把。
“是。”那叫阿婼的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孟小痴和涅斋眼中的袭妆。
孟小痴难以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,袭妆不是袭妆而是阿婼,难道两个人共用一个名字?
老鸨领着另一个婢女上了岸,依旧还能隐隐听见她对护卫说,“看住了,别放人进去也别让人跑了。”
红衣女子听见哭的更甚了。
“姑娘,崔妈妈说的对,张秀才不牢靠的。”袭妆将帕子递给红衣女子,可红衣女子并不领情,袭妆悻悻的收了手,站回到原来的位置。
画舫外依旧热闹非凡,歌舞不断,唯有这一个,寂静的只剩下女人的哭声。
两人无趣,出了画舫。
“你说为什么袭妆不叫袭妆啊?”孟小痴百思不得其解。
涅斋闭目享受着清风,缓缓道:“可能袭妆本就不是袭妆吧!”
故作深沉的样子让孟小痴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