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宠若惊,迟迟不敢动筷子。
老鸨也不着急,明知道袭妆在怕什么,诡异的笑着先动了动筷,每样菜都亲自尝了口,酒也喝了。
“你别怕,我又不会害了你。”
袭妆这才放下戒心,把酒喝了。
她知道老鸨一反常态绝对没有好事,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今天她若是驳了面子,往后的日子就会更难过。
老鸨笑的更甚了,让人觉得是计谋得逞之后的笑,“这才对嘛!”
袭妆的心自进门便忐忑不已,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酒之后就更厉害了,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。可能有什么事呢?
“妈妈可有什么事?若是没有我就要回去伺候姑娘了。”
老鸨越发献殷勤起来,又将酒倒满了,“别呀,袭妆她今天有客人,你不用过去伺候。”
有客人,她怎么不知道?
不待多想,老鸨又言:“我记得你今年十六了吧?”
问年纪,袭妆再次心慌,但还是故作镇静,“是。”
“你千万别多想,妈妈我就是想与你吃顿饭罢了,你看你是把我视为洪水猛兽了。”老鸨一直笑,笑的人没办法将她视作是好人。
“你说她会不会……”孟小痴突然有个不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