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,很怕会成真。
涅斋感受到胳膊一阵疼,他和她是一样的想法。这老鸨就没存着好心思,怎么可能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白白放着,利用起来才是生财之道。
“我想我应该明白袭妆为什么不是袭妆了。”
涅斋明白,可孟小痴却不明白,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。
“为什么?”孟小痴没骨气的问了出来。
涅斋只是笑笑,“继续看吧!”
孟小痴很不想跟涅斋说话,可这里就只有他们俩互相能听见,不说话很无聊的。
袭妆被老鸨半威胁半忽悠的喝了许多杯酒,转眼就醉了,可老鸨依旧没说这顿饭的是为了什么。
袭妆醉的喝不下了,面色潮红的趴在桌子上,老鸨顾自坐着,像是酒不花钱似的可劲喝。喝着喝着就摸上了袭妆的脸,她言道:“阿婼,你长大了,终归有一日是要嫁人的,可我这个做母亲的却将你带进了地狱,注定找不到好人家了。”老鸨可比袭妆喝得还要多,也有了醉意,便开始胡言乱语了。
“你长得多好看啊,可好看是会招来祸事的。”
老鸨没边际的一句话,孟小痴更加确定了想法。
孟小痴手心都冒汗了,一是紧张,二是担心。这老家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