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呢?
薛白瞧着般若,感觉般若是在火上浇油。要是能说孟小痴为什么要瞒着?分明就是不能说出口,再问岂不是要惹怒了她?
“你在说什么,你就不能说点让她高兴的吗?”
“她喜欢什么?说中了她喜欢的,她不就高兴了嘛!”般若小声嘀咕道。
关键是薛白还觉得有道理,可般若说的,分明就是歪理邪说。
“师父,你就说出来嘛!”
……
“你们在吵什么吵?你们师父是死了吗?”尚煦还没到门口,就听见浮尘殿里的哀嚎声,很是不吉利,好像在哭丧。
薛白和般若立马闭上了嘴,大中午的,尚煦竟然来了。
“师伯。”
“师伯。”
“你们师父人呢,是没听到你们在这里叫唤吗?”尚煦面色不善,一看就是生气了。
“师父在里面,师伯您有事儿吗?”薛白问道。
“怎么你们是被关在外头了?哦,肯定是你们惹她生气了。”尚煦恍然大悟,师父在门里,徒弟在门外,徒弟本应该是跪着的,可见孟小痴心慈手软,没让跪着。这才放纵这两人,在这儿鬼哭狼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