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外伤没有伤到脑部,她的伤势比你父亲的还要轻一些。”
林采薇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,巨大的喜悦让她恨不能跪下来感谢上苍。
林明德和林晓青趴在父亲的病床边上,放声大哭,哭声在楼道里回荡,盘桓。
陆砚山站在三姐弟身后,犹豫了一下,动作生疏而僵硬的,伸手摸了摸林采薇的脑袋。
下一秒,陆砚山的怀里猛地撞进来一个人,林采薇抓着陆砚山的衣服,压抑的哭声在他胸口倾泻而出。
陆砚山回忆着别人哄小孩的动作,在她的背上温柔拍抚。
他低下头,轻声说:“没事了。”
林采薇将脸压在陆砚山的怀里,眼泪止不住的流,浑身都在发抖。
没有人能知晓她此刻是怎样的狂喜与庆幸,重来一次,她终于赶在命运的大手翻弄前的最后一秒,将这个家庭的未来拖离了那条失控的轨道。
正如医生所说,林采薇的母亲在十分钟后被推出手术室,和林父一样,因为麻药时间还没过,都还没有醒来。
夫妻俩出了手术室以后,医院把林家夫妻俩送进了一间单独的病房。
在这个年代里,绝大多数普通人住院只能在吵闹拥挤的六人间甚至八人间,这样一间独立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