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就显得尤为珍贵。
林采薇知道,这应当是陆砚山做的。
矿上就算愿意负担所有费用,也不会尽心到近乎奢侈的地步,更何况,有钱还未必能办下来单人病房。
弟妹在病房里等待父母醒来,林采薇站在病房门外,与陆砚山四目相对。
“谢谢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多的忙。”
林采薇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陆砚山的感激,除了一句毫无用处的“谢谢”,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这让林采薇在面对陆砚山的时候,感到了羞愧。
陆砚山目光复杂的看着林采薇,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他想不通的谜团,可现在,显然不是一个追根究底的好时机。
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一个简短的号码,以及他的名字。
“我该回队里了,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林采薇接过号码,再次对陆砚山道谢,并一路送他到楼下。
看着陆砚山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驶离医院,林采薇将陆砚山给她的纸条仔细叠好,心想着一定不能再给陆砚山添麻烦了。
她正要转身往回走,却被从一辆拖拉机上跑下来的好几个人吸引了视线。
之前被矿长吓走的林大华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