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什么面子人情。”
“嗯?”京落晖不满一挥手,“这话说的,我难不成比不上那个花花绿绿的御孔雀?”
“哎呀。”裴与衡忍俊不禁,“这话可别在他面前说,不然我怕是再也进不了阳春园了。”
他知若碧忧心慕容望伤势,停下说笑,往袖里翻翻,拿出一幅字画交予若碧,叮嘱道:“御园主喜画,我这里能让他出手的名画也就这一幅了,你好生运用。切记,不可直接拿出,与他多交涉交涉,才能有最大收获。”
若碧懵懵点头,认真收好这幅关系师兄的宝贝画。
京落晖见他二人走远才扭头一笑,“你可真是想气死那只孔雀了。”
“哎,此言差矣。”裴与衡向来不喜坐在主殿高位,方才与慕容望二人说话也是站着,他们走后便直接坐在京落晖身旁,也端起茶水浅饮一口,“御园主向来医者仁心,与我也是旧识,自然不会推脱若碧请求。这幅画只不过是顺水人情。”
话说话,裴与衡抬手摸向京落晖手腕,见他不闪不避,脉象平稳,便放下心了。
“这次不错嘛,没有受伤。看来是我低估你了,也是,堂堂清阳派首席符灵师,什么妖魔鬼怪,都不在话下。”裴与衡见他生气连弟子令都摘下了,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