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把破旧的雨伞,塞给女人和大的男孩,率先往庙外走去。
屋外倾盆大雨,屋内雨水“嘀嗒!”哀鸣。
文秀弯腰端着一盆接满的水,泼向屋外。又赶紧转回去,将空盆对准屋角处,接住一滴滴从屋顶上,滴落的水珠。
“来了,快进来,”文秀一抬头,看到了他们,便赶紧招呼。屋子里好几片地面被水珠溅湿,青海将手中的孩子放下来,牵着他往正厅内一张简易的旧桌子走去。
“坐吧。”见女人打开纤维袋,给孩子们换了一套干净的旧衣服。青海从桌子底下,挪出两条粗糙的长木凳,招呼两个孩子坐下。
此时,右边处的堂屋里,不时飘来一股红薯的香味,孩子们使劲吸着鼻子,眼光不时看向门后。
“红薯饭来了。”随着一声兴奋地喊叫,先前的白秋寒,一手端着一碗红薯饭,进了门槛。
“咕噜!”清晰地听到孩子们喉咙深处的口水声,年轻的母亲眼中噙着泪水,感激地看着主人。
几粒数得清的黑米饭,粘在红薯上面,在那样贫瘠的年代,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。孩子们两眼放光,小小的头早已覆盖住碗面。
“慢点吃,还有呢。”文秀跟着后面,又端来两碗,摆在有些潮湿的桌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