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楚河找了许久的人,最后在门外的阶梯前找到了许由光。
许由光坐在那儿出神,捧着脸闷闷不乐。
季谦是上一届的学生领导,算是老领导回访,受那么多人簇拥,哪儿轮得上自己。倒是施纯,当年连和她们说话都略有局促的一个人,如今竟然能将这个场合处理得得心应手。
“在这儿干嘛?”白楚河靠着她坐下,想想便觉得烦躁,“人施纯在里面可风光了,都是拜你所赐,不去瞅瞅?”
“……”
她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,踢得白楚河心疼,“干嘛,撒气也别撒我鞋上啊!”
“除了因为愚昧保守而自食其果,这些人物的生活原也悠然自得其乐。”
白楚河一愣,硬是没给听懂。
她淡淡瞥了那傻丫头一眼,神神秘秘地说,“《呼兰河传》没看过么?矛盾大师不知道么?见识这么浅陋?”
白楚河叉腰气笑,“是是是,那么这位见识渊博的学者,您想表达什么意思?说你的朋友愚昧保守?自食其果?”
她摇头,“是施纯。”
白楚河恨不得给她一后脑勺,“什么时候这么高深莫测了?能不能说点儿姑奶奶能听懂的?”
她叹气仰天,“楚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