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性无视她,上课的时候也没管那么严格了,平日里布置的实践作业也没逼着她让她完美完成,像是想通了似的,不给压力,没有压迫,平平和和地,她没忍住上课睡了过去,事后竟然也相安无事。
虽然反常,但是她很庆幸,至少从某种方面来说,院长老人家想开了,觉着这个社会还是需要爱与正义,她想明白以后就一鼻涕一把泪,感谢院长的体恤。
院长管得松了,可她自己也不能懈怠,虽说这俩小时的时间紧了点,但还是能奔个态度而去的。
她兴致勃勃地到了教室,白楚河给她占好了座,挥了挥手。
白楚河今儿没精打采,坐在那儿跟她挥手的时候她就觉着特别为难她,昨夜一定是通宵打游戏了,没睡几个时辰,这妮子,铁定是打算逃了院长的课,要不是她中途叫了她起床,白楚河这人没准儿就睡死过去了。
白楚河那出勤率低得连毕业都成了问题,她要是再不加以约束,今后白楚河恐怕都不能愉快毕业了!
她坐下后,白楚河戾气重得她下意识往着旁边靠过去,生怕白楚河暴走掐死自己,她吸了吸鼻子,“今儿降了温,让你给带的衣服呢?”
白楚河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件薄外套扔在了她的脸上,“拿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