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哆哆嗦嗦地穿上了衣服。
“过几天那何局长生日会,你去不去?”白楚河趴着跟她说着话。
“哪个何局长?”
“还能哪个何局长?这京城有几个姓何的局长啊?”
这么提醒,她倒是想起了是哪一位何局长,不禁倒吸了一口气,“那何局长可真是……要是过生日,去也得是我俩老头子或者我妈去,我去干什么?”
“那可说不定,”白楚河冷笑,“我爸说那何局长最近遇上事儿了,检察院正查着他呢,那检察院里终究还是你们许家的人脉广,许老爷子现在天高皇帝远,你家的律师娘娘又这么忙,最后没准儿还真是你去了。”
“要真是犯了事儿,不要说我爷爷不会出山,就算是真找到了我,我也不会帮忙的。”
白楚河笑,“你知道他们那群人什么手段吗?哪儿是你一个区区黄毛丫头说拒绝就能拒绝的,你要是去了,他们就有的是办法让你答应帮他们。”
她结舌,这年头,还有逼人从命的道理?!
可白楚河说得对,没准儿就是觉着从许老当年下不了手,就看她一个丫头片子涉世未深好欺负,没准儿就从她下手了。
她又开始走起神来,院长在台上说了什么也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