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儿了?”
大拇指揩去眼中的几滴晶莹,对着寒风吸了吸鼻子,摇头,“没事儿,为你难过的。”
“……”
张晓武“嘶”了一声,“我说由光儿啊,我一听说你回来了就来找你了,我这新年虽然过得难受,但也不至于这么难受的吧?”
她坐在后座不说话。张晓武也闭了嘴,骑着车,带着她就去了海边。
这大冷天的,去什么海边。
她头发丝儿被吹得凌乱不堪,海风是极具穿透力的,吹得她牙齿上下打颤,想骂张晓武,硬是没能连成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白楚河陆骏意郑开心早就已经到了那儿,见他们来了,吆喝着,“赶紧的,脱鞋,下水!”
“不许退缩,是哥儿们就必须下!”
她震惊了。
这几天虽然暖和,但也还没到能肆意玩水的地步吧?更何况她是个怕冷又怕热的人,让她下水,不如自尽好了?
陆骏意说,“也就是看着这几天暖和,没见哥儿几个都没穿羽绒服呢吗?由光儿你别杵那儿,和大伙儿一起!”
她依然不肯。
白楚河笑了,看了张晓武一眼,张晓武会意,同另外两个人对视。
没憋好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