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的煞气逼得后退一步,管家的心脏都抽抽了,维持住受惊吓的表情继续道,“我可以安排更大的房间,但是厉少的房间是绝对不行的。”
“为什么昔昔可以,我不行?”
她还打算胡搅蛮缠,一脸难看的老胡被管家推上了前线,一看到这个女人,他的头瞬间就痛了起来。
老胡第一次知道,阮小姐的脾气真是好得要命了。
“童小姐如果不愿意,就只好请出去了。”
“凭什么?”
童诗一蹦三尺高,两条大腿再一跺脚,厉家所有的佣人心里直跳,老胡怕她再跳下去,房子都给她跳塌了,连忙向阮昔求助,“阮小姐,你也知道厉少的脾气……”
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,阮昔瞟了他一眼。
心里好笑,一手揽住了童诗的脖子,“如果你想和我睡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那我要住主卧。”
阮昔看向老胡,“再送一床被子进来,她打地铺。”
“啊,我不要!”
强硬地转过她的头,阮昔一字一顿,“你没有说不的权利,是睡地还是睡床,你自己选。”
两条路,睡主卧就要睡地铺,睡房就可以铺软软的大床。
气焰嚣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