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那么强韧有生机,这是他一直汲汲以求的,极度渴求的生命力。
好在,她的生命果然很强韧。
那些义兄出动了一系列杀手,却每每让她死里逃生。
突然地,他就失去了逗弄的兴趣,也失去了犹豫的反应,他不想再看到她因此而受伤了。
他的心里,会很慌很痛。
这是从未有过的,在抱起阮昔的那一刻,他发现自己的心果然有些不受控制了。
可是,他却不能对这个女人说一分一毫。
就像他说过的那样,他发过誓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……就算现在也不例外。
他们一行住进了离阿尔司最近的一个小旅馆,旅馆的老板娘颇有风情,棕色的卷曲长发,穿着漂亮大件的衣裙,红唇艳抹,一扭一扭地招待人,一眼瞅到厉爵修冷肃的神情,又瞥到个个鼓着腰囊的壮汉,笑容里的勾引硬生生打了一个折扣,吩咐着店员把他们带进房间里休息只不过,阮昔四处打量了一眼,觉得这里的空气好得不像话,比起t市来真的不用说。
连呼吸里都有种愉悦的味道,如果他们不是来九死一生,她还会考虑原谅下这个可恶的男人。
半夜,窗外虫鸣嘶叫,风带着树叶的沙沙声传得很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