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无耻至极,油腔滑调,什么流氓话都敢说,什么无耻的事都敢做。眼下,詹程程臊的不肯说话,可他又不要脸地往詹程程身上种草莓了。
詹程程躲着不肯让他再种,她已经被他种了一身,除了luo露在外的脖子因为奋力抵抗没有让他得手,其他的地方,哪里没有被他光顾过?再这么种下去,明天出门绝对招摇过市,回头率百分百。
她死活不肯,可盛星河非按着她,一阵亲亲啃啃,还美名曰,“谈恋爱没个草莓怎么叫恋爱?”
仿佛就故意让人看见。
得,到了第二天,詹程程终于知道他的意图,因为草莓真被人瞧见了。
昨天已经把工作上的事完成,今天可以直接回z市,两人一大早起来,收拾好东西打道回府。
一出房间,就见陈默安已收拾好了行李,背对着他们,等在外面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陈默安微抿着唇,表情不太好。
不过想着他少年老成,一贯端重沉稳,很少轻松明快,詹程程便没说什么,只将房卡给他,等会一起去大堂退,可便是这一瞬,陈默安接卡的手一顿,目光在她脖子上掠过。
纵然昨晚奋力抵抗,还是没能招架住盛星河的蹭蹭亲亲,这家伙硬是在上面吸吮了好几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