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就在耳下,尤其显眼的位置,高领衬衫都遮不住。
感受到陈默安的目光,詹程程迅速将衣领往上拉了拉。
而与她的局促相反,盛星河笑盈盈搭上她的肩,还伸手替她整了整耳边微乱的头发。也不知是有意还无意,整理头发时,他指尖拨过她衣领,于是刚才被她扯起来的遮羞布,再次掀开,那紫红色的吻痕,明晃晃的日头下,再招摇不过。
陈默安的眼神明显深了一分。
詹程程赶紧又将衣领拉了回去,都不好意思看对方,刚巧她想起来有东西落在房间忘拿,便转身回房,如临大赦地说:“充电器忘拿了,我去拿。”
她进房间后,外面的长廊上只剩两个男人相对。
盛星河仍是笑着,然后故作关心地看着陈默安,“呀,陈经理的脸色不好,是不是昨晚没睡好?”
又压低声音耸肩:“抱歉啊,我们已经很控制了,但这酒店的墙隔音效果太差……扰到你了,不好意思。”
与他的嬉笑相反,陈默安神色算得上平静,除了看到詹程程脖上的吻痕,眼神有过波动,其他时间古井无澜。
直到盛星河说完,他才缓缓抬眸看他一眼,“我可以理解为,盛总是在忌惮我吗?”
“忌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