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助于我保持清醒。
我在火车上喝了很多酒。
一路上,每当火车停靠小站,小贩们蜂拥而至,叫嚣着叫卖小食品的时候,我都会要一听啤酒。
所以我喝多了。
这个世界上毕竟是好心人多,出租车司机没有把我拉到漓江边,草长林密 处,月黑风高时,对我欲行不轨,而是乐嗬嗬地把我拉到了背包客最喜欢的青年旅社。
我真是能折腾。我说四个人住一个房间可以,两个人住一个房间也可以,关键是要有镜子。胖胖的老板娘说,姑娘,你看,我们这个房子什么都不缺,楼梯口就有个大镜子。我说,好了,就这里,我得睡了。
我喜欢照镜子,我喜欢镜子里的自己,更重要的是,我得留心身后有没有人……跟着我。
我总觉得,那个让我叫他“蝈蝈”的男人,始终就在我的身后。
还在火车上,我就一直有这种强烈的感觉。
我一再说服自己,这就是个错觉。
我其实并不害怕“蝈蝈”跟在我的身后,我甚至很希望一转身,就能与他四目相对,甚至撞个满怀。
我这样想着,车厢的过道里,小站的站台上,我常常冷不丁就来上一个“向后转”。
当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