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般不用杯子的,他们喜欢就着瓶子,小口地抿。
“蝈蝈”轻声对我说谢谢,我轻声回应:“不用谢!”
我们好别扭!
“唉”,我叹了口气:“其实,四哥笑起来也挺可爱的,挺阳光,就像个大男孩。”话一出口,我又后悔了,我老提四哥干什么?四哥是个毒贩,被“蝈蝈”和他的同事亲手送进了监狱,现在说不定已经被枪毙了吧?
可是不聊四哥,我还能跟“蝈蝈”聊谁呢?
“蝈蝈”像是知道我心里正在想什么。
“是的,你的四哥……对不起,我这样说好像对你不太友好。好吧……那个人称‘四哥’的毒贩,已经被执行了死刑。是注射的……执行他那天,我在现场,法医拿着注射器进去的时候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停下来,脸色变得十分阴郁。他举起酒瓶,毫无征兆地,大大地喝了一口“二锅头”。他皱着眉头把酒咽下去,那烈酒仿佛喝在我的嘴里,因为我能够清晰地体会到一团火穿过喉管落入肺腑的疼痛。
“……他居然笑了。笑得就跟你说的那样,像个大大的男孩,还挺……阳光!”
“蝈蝈”艰难地把话说完。
“你慢点……喝。”我柔声说。他点了点头。
“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