咪”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,这帮人相互都叫老师。”
我说:“妈的,这下我完了,他们回去,准得收拾我。”
“妈咪”说:“没事,我让‘哈尔滨’去,搞他们一个现行,把证据收好。”
我心里紧张得要命,却笑得差点岔过气去。
什么叫“把证据收好”?
就是哄客人在“ktv”楼上的房间开房,打 炮,然后把套子收好。
讹诈他!dna,这是铁证。
“妈咪”也就是说说而已,她从来没给过我朱院长的“铁证”。
过了几天,在校园里,朱院长遇到我,叫我晚上到他办公室去一下,他特意说了时间,是晚上8点半,怕我听不明白他的威胁,专门又说了一嘴,今天晚上,你那班,就别上了吧。
我很清楚朱院长想干什么。
我走到离学校1公里之外的小超市,买了一盒安全套。
我知道,他不就是抓住了我的“小辫子”,乘机想占我的便宜呗。一个喝了酒到夜总会,搂小姐,把手伸到小姐裙子里边的老男人,他还能干什么?
我可得把证据收好,有了“证据”,不怕他将来不帮我,有了证据,我这学上不上都无所谓了,反正他得让我毕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