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办公楼的走廊朝朱院长的办公室走去时,我冷得全身发抖。
不错,我是穿得很少,我穿了件宽宽大大的白t恤,穿了条短不及膝的牛仔布裙,没穿丝袜,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的凉鞋。那是2010年的北京,9月21日,星期二,再过一天就是中秋节,我什么都可以忘记,但我永远记得那个日子。屋子外面热得树叶子都往下淌汗,可我就是冷,冷极了。
我背着双肩背的书包,书包上挂着一只毛绒绒的“喜羊羊”。对,我属羊,那只毛绒小羊是我的吉祥物。
我总是想着书包里那盒安全套,有一会儿,我觉得自己背着满满一书包安全套。
走廊的天花板很矮,矮得几乎压着我的头;走廊里的灯光很暗,暗得我几乎看不清自己的脚尖。
那条走廊好长,我怎么也走不到尽头,而他的办公室,明明白白是在走廊尽头的。
我敲了敲门,门开了,门,原本就是虚掩着的。
朱院长说进来,我觉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。我想,做这种事情,他还是有些害怕的吧?这样一样,我反而镇定了许多。
我又看到了书架,高大的,几乎顶到天花板的书架,书架上全是砖头一样厚的精装书。我看见他坐在办公桌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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