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今天起,我不上学了,我要专心致志去做小姐!
我就这样离开了大学,那一年,我19岁,那一年我念大二。
说完这些,我们俩有好一会儿没有说话。“蝈蝈”刚才点上的那根烟还剩大半截,他把烟掐灭在烟灰碟里,他似乎想说什么,却又无从开口,下意识地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,用一个一次性打火机点上。
那烟的牌子是“红塔山”,那种包装的“红塔山”卖十块钱一盒。
我心里想,明天我一定要去买个打火机送给他,“zippo”,价格必须在500块钱以上。
他浅浅地喷了一口烟,喷烟的时候,他把头扭向一侧,像是担心烟雾喷到我的脸上。
我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,无论是说出“卖 淫”两个字时那种满口钢针般的迟疑,还是歪着头,小心不要把烟喷到对方脸上,他懂得尊重人,而一个懂得尊重人的人,一定也会懂得体贴人。
“这么说”,“蝈蝈”轻轻磕了磕烟灰:“‘四哥’把你从ktv带回家的时候,其实你已经不去上学了……这个情况,事后我们还真的没有掌握,我们一直以为你是在校大学生。”
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想到了另外一件事。
我问“蝈蝈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