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我低声说。
“这是两码事!”他很快地说道,语气有几分不悦。
我不知道是不是触到了“蝈蝈”的什么痛处?
“那时候,我不是完全被他吓懵了吗?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……”
“本质上,你是个诚实的女孩,因为你根本就没想过抵赖……或者叫……反抗。你们那个狗屁院长,欺负的就是你的诚实和善良!”
我仰起脸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2010年9月21日的那个夜晚,我离开朱院长的办公室,走出学院行政楼,我一路走一路想,摁着我手印的保证书攥在他的手里,从现在起,我就是一个已经被贴上了“封印”的妓 女,从现在起,那只禽兽无论何时何地想要玩弄我的精神和肉体,我就得乖乖地跪在他的脚下;从现在起,我就是他的奴隶。说实话,我真的想到了“性奴”这两个字。
我走到学校的池塘边,我把那盒没有拆封的安全套从书包里掏出来,扔到了水里。那个花花绿绿的纸盒子浮在水面上,像一条纸船,随着水波飘来荡去。
我一下子感到轻松了。
我决定了,从第二天起,就离开学校。
这样的大学,不念也罢。
院长先生,我向您保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