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完“南疆哥哥和思沂姐姐”的往事,我已经完全明白谢晓兰坚决不同意我和“蝈蝈”继续交往乃至结婚的原因。
虽然我不是毒枭的女儿,但我那样的“背景”和“经历”,在谢晓兰看来,我也许比段思沂更可怕。
我苦笑着,问:“你的思沂姐姐呢,她,后来怎么样了?”
“蝈蝈”已经擦干泪水,我递给他的香烟也抽了差不多一半,他仰首星空,像是感觉到了些许寒意,禁不住有些瑟瑟。
“她完全、彻底地消失了……我想,她一定是按照我哥的指示,去了境外。她的手里差不多有60万人民币——包括我哥最后‘戴罪立功’,硬是让她拿到了最后一笔——这在十多年前,在缅甸,算是很大的一笔钱。这些钱,完全可以让她改头换面隐姓埋名,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,衣食无忧地活下去。”
“你……父亲,难道就没有让人追查她的下落?”我忍不住追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卷宗里没有纪录。我妈妈,她就更不知道了。”
“你刚才说,你哥……李南疆,最后一次,跟段思沂分别的时候,段思沂已经怀上了你哥的孩子?”我接着追问。
我得承认,有时候,我真是一个不可理喻之人,这时候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