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段向北,在接受审讯时,也未曾诬陷“老彭”私下收过他的现金。
现在,最大的疑问就是,彭卫国是不是在赌场上赢了段向北的钱?赢了多少?这些钱算什么性质?这些钱到哪儿去了?
“蝈蝈”轻描淡写地对纪检部门说:“我是赢了段向北不少钱。究竟有多少?我不记得了。一万美元左右吧。我认为那些钱,既不属于办案经费,也不属于毒资。纯属办案过程中的意外和应酬。那些钱,我送给我女朋友黎妮了。”
“蝈蝈”此语一出,纪检部门大吃一惊。
“蝈蝈”向我说明,她的母亲谢晓兰,绝对不允许我们继续交往,继而向我讲述了“南疆哥哥思沂姐姐”往事的那个夜晚,之后大约一星期,不出“蝈蝈”所料,果然有两名自称公安边防总队的男人找到了我。
“蝈蝈”还在清迈追踪“张总”的那段时间,我就通过原来报社的记者部主任介绍,开始接一些电视专题片、宣传片乃至于小广告的“文案”活,收入不高,却也不亚于我原来做小报记者。闲暇时光,我喜欢到翠湖边的省图书馆,占个座位读书,主要是读法律方面的教材,认认真真做笔记。我有点小小的野心,法律知识掌握到一定程度,我打算去参加全国司法考试,如果能通过,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