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:“想得美你!除了开车,我还得做饭、洗衣、打扫卫生……还得提供性 服务……我不是你老婆……简直就是秘书、保姆兼性……奴!”
“蝈蝈”故作傻样:“不都是这样么?”
我们哈哈大笑。
玩笑归玩笑,其实,“蝈蝈”对我“尊重”有加,“尊重”让我都有些失望。
好吧,我对自己说,恋爱归恋爱,做 爱归做 爱,这是两码事。发乎情,止乎礼,说出来谁都不信,我们真的很“纯洁”。
我们在山谷里、原野上、小河边徜徉,走累了就坐下来,依偎在一起,看山看水看云,花很长的时间拥抱、接吻。
冲动的时候,不是“蝈蝈”就是我,总会找个莫名其妙的理由,比如:“咦,你昨天吃大蒜了吧?”再比如:“我上初中的时候,真的以为接吻会生小孩子耶……”一“笑场”,冲动也就一笑了之。
那些日子,“蝈蝈”总是会细心地带上饮用水和食物,我们常常在野外“晃荡”一整天,天黑之前,“蝈蝈”把我送回出租房,与我吻别,然后按时回机关,“晚点名”。
“蝈蝈”真是个“暖男”,他让我开车,从不指手划脚,要么虚眯着眼睛看风景,要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