蝈”去总队开会。
谢晓兰心情不错,她认为既然“蝈蝈”能够参加会议,就说明他的身体康复得不错,很快就可以出院继续工作了;谢晓兰心情不错还有另外一个原因,那就是她好说歹说,阿香终于同意继续上学。谢晓兰找人打了“招呼”,阿香就近入读公安小区附近的滇池中学,从初一念起,这不,阿香已经上了一周的学,穿一身运动服样式的校服。
我问她:“上学好玩吗?”
阿香不假思索地撇撇嘴,开口就说:“奶奶开心就好。”
谢晓兰喜滋滋地,一巴掌轻轻拍到阿香的后脑勺上。
我陪着谢晓兰和阿香走出医院大门,谢晓兰说了好几遍:“卫国出院以后,你们就搬回来,家里屋子大得很。”我只得不停地点头。目送她们打车离去,我闷闷地在街上走了一会儿,找个干净的小店吃了碗米线。回到病房,无所事事,想睡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下午3点,我忍不住拨打“蝈蝈”的手机,机器声提示“你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”,我知道那一定是“蝈蝈”把手机锁进了保密箱,他们开秘密会议的时候,总是这样。
心神不宁,我一直心神不宁,总觉得将要有什么大事发生。
下午6点,“蝈蝈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