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在小时候被你最亲的人送进孤儿院,你会不会恨他们?”刘丹反问道。
沈兵一愣,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女孩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柔弱,竟然有这样的反问,她说话的方式似乎与樊燕颇为相似。
见沈兵没有回答,刘丹微微一笑:“我想每一个孩子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恨的,只不过,恨多久,恨到什么程度的问题。其实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想明白了,那是我母亲不得已才这么做的,因为当时我父亲死了,家里太穷了,另
外,我觉得是母亲在保护我,父亲死后,村子里的人视我为异类,把我当成不祥之物,我怎么可能还在那个村子呆得下去呢?当时,只有孤儿院才是我最好的栖身地。”
沈兵点了点头,刘丹能够这样想着实不易,这与樊燕所说的差不了多少:“从你进了孤儿院,一直到你后来工作了,就一直没有见过你的母亲刘巧巧和樊燕?”
“不,我见过樊燕!”刘丹很自然地说道。
沈兵心中一惊,这与樊燕所说的证词有了出入。
刘丹接着说道:“是我母亲去世的那次,孤儿院的妈妈通知我,说我母亲因为煤气中毒去世了,问我要不要去参加葬礼,我决定还是去看一看的,毕竟养了我十年,我的姓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