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打了半天机锋,最后在那条村子谁也没收着东西,反而成了半个朋友,分别时还留了联系方式。
后来盛穰去h市旅游,沈砚行告诉他自己就在这里,要是有兴趣可以来看看,盛穰去了延和居,于是从此俩人就熟悉起来,沈砚行若是来寿县,也会来他这里住两天。
在沈砚行心里,盛穰与辜俸清和冯薪是不同的,他们和他一同长大,一同历过生死,盛穰和他们比不了,但他也是沈砚行的一个好伙伴,信得过,也可以合作愉快。
盛穰把酒杯里的就喝光,笑了两声,“三年吧,我有儿子之后就没见过你。”
沈砚行点点头不说话,他又问:“你呢,还是一个人?”
“怎么会。”沈砚行摇摇头,嘴角的笑若有若无的真切起来。
盛穰挑挑眉想多打听一些,却听他道:“趁有空,说说你见的那几件东西罢。”
这才是他会在清明假期离开h市到这里的缘由,盛穰tiǎn了tiǎn唇,“是这样的,我上个月下旬接了个客人,他带了个小皮箱,说要把这件东西卖给我,说是要还赌债,给一百万就行,我看了下,是件寿州窑出的黄釉碗,撇口、深腹、圈足,底书青花双圈‘大明正德年制’六字二行青花款,我问他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