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铁,就别坐飞机,一来省钱,细水长流,二来客观上就已经让两个关卡间的周期拉长了,本来你昨天旧关jiāo卷,今天就可以投入新关,但如果坐卧铺,可能就多出一晚休息时间,火车上睡睡,无尽海上再睡睡,保证到下一关的时候精神抖擞,还省了一夜宾馆的住宿费。”
徐望莞尔:“所以重点还是省钱。”
茅七平也乐,半玩笑半调侃道:“你们要是不差钱,就当我没说,但不能告诉我,不然我会带着你们的八百块含恨投海。”
“我们差钱,我们非常差!”徐望连忙保证。
茅七平满意点点头:“嗯,舒坦了。”
银货两讫,总要启程。
四人一同选择了手臂上的“西宝藏滩”,很快,无人把控的船舵自由地转起来。
三伙伴一起看吴笙。
吴军师没辙,一边以“能力越大,责任越大”安慰自己,一边奔赴驾驶舱,握住船舵,准确将船头调整到了正北向。
帆船和漂浮球缓缓拉开距离。
徐望、钱艾、况金鑫在栏杆边上,低头和茅七平挥手道别。
虽然是买卖,但这人却是他们在“鸮”里遇见的,第一个实实在在的友善者,这会儿要分开了,心底竟泛起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