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另一回事。
五更姐夫将面端出来,一碗酱肉面五文,加上一块胡饼,客人动作飞快地吃着。估计是饿着出来的,面被对方吃的稀溜溜作响,没几下,半碗面下去了,一块胡饼也进去一半。
“面条劲道!酱肉香!好吃!”男子吃得过瘾,好像很满意,咬上一口酥胡饼:“饼酥咸香!”
那人自言自语夸奖,又开始迅速解决自己碗里的面条。
此时太阳刚刚从天际冒出来,丁家开铺子算是早的,那些酒坊酒铺都还大门紧闭。一条铺子只有几家开着做生意。
客人一走,冰兰收了碗筷,将收的钱放进箱子,屋里煮面的灶压下火。每天起早的人毕竟不多,丁家本着尽量不放过一个客人的原则经营着小店。丁家人都很勤劳,冰兰坐在店外左右扫视官道上渐渐多起来的人,生活如果一直这样也不错,她就做男人又如何?眼下一家人对她都那么疼爱,尤其娘和几个姐姐,为他们付出一些也是值得的。
古代,女子地位再高依然是弱势群体,嫁不好倒不如不嫁。
卖肉的张屠户背着一扇猪出来,肩头一用力,猪肉准确地落在案板上。“七全,拿肉了!”
“知道了张叔!”冰兰答应着拿钱去买今明两天需要的肉和骨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