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元老,老大人,你有天大的委屈也不能在这里说啊,且到禅房祥奏吧。”
太上皇鼻子里哼了一声,扶着太后朝禅房去了,伊梦的手被太后抓住,她觉得跟她好有缘,不忍心丢下。
太上皇可想拨开她的手,想想她一个姑娘家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拨开不是。
“大胆,你这小斯,男拌女装玷污圣眷,还不速速与我拿下,”高球大喝一声,两个差役跑了上来,他们到了跟前才发现,是太后抓住那女子的手腕,如痴如醉,他们自然不敢再上前。
“高球,你胡说,梦哥本来就是女子,她有冤枉要告御状,”梦元老痛感悲伤,这天朝君子这国,什么时候竟然是不让讲理了。
自己的委屈找谁说。
他站起来拄着拐杖,跟上太上皇朝禅房走去。
这禅房是个极大的厅堂,是和尚们议事的地方,太上皇和太后坐在了上面,太后始终不愿放开伊梦的手,她看着伊梦,就好像看见了云儿。
“云儿,我的云儿,为娘挂在你脖子上的玉蝉儿呢?拿出来让为娘瞧瞧,”太后两眼含泪,话语软软柔柔地说。
“玉蝉儿,”那个和自相伴1八年,从未离开身的玉蝉儿被这些个狗贼诬陷,从她身体上收走了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