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一问,伊梦哇地哭出了声,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。她哭的如梨花带雨,悲悲凄凄,哭的太后的眼神更加的迷离,她太心痛这个孩子了。
太上皇皱着眉头,他心中有一个死结,很怕太后的失心疯又犯了。
太后撇见了上皇阴沉的脸色,惨然一笑:“陛下,哀家没事,这孩子好可怜,咱就问问,千万别冤枉了她。”
太上皇说道:“你叫伊梦哥,是梦元老府里的书童,有什么今天男拦女装搅闹会场,你要从实招来。”
刚才伊梦哭泣时他已向高球他们询问得知,这小斯是梦元老府中的书童,前几天还为梦元老递交折册,对官府不肯收他折册非常不满,是个泼皮小无赖,昨天有人告他乘人之危偷了家传的至宝玉蝉儿,却不知她今天怎么就成了个女娇俄,难不成他还会妖法不成。
听得太上皇怒火中烧,心惊胆颤,他确实认定这小鬼必是那恶魔的后代,要不然怎么会让太后如此迷信,认为他是云儿呢!
太上皇喝命将昨日告她之人带来,并将脏证一齐呈交:“如此恶徒,不惩治那还得了,天下可曾还要王法嘛,”太上皇气休休的。
赵知府转身出来,吩咐人把昨天告状的婆子还有那个脏证玉蝉儿带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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