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想捉我,姐姐救我!”
张昌宗蹿过去,一把抱住那婢女的腿,仰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飞快的说道。那婢女被抱住,吓了一跳,定了定神,听他虽=短促然表达得十分清楚的话语,心头便有了计较:“吏部郎中家的孩子?你叫什么?”
“姐姐,我叫张昌宗,家里行六,是吏部郎中的侄儿!”
婢女恍然问道:“行六……莫不是张六郎?京里传的那首‘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’的诗便是你所作?”
张昌宗傻眼:“传的姐姐都知道了?”
卧槽!他的形象!
婢女看看他,身上的衣服料子虽然差些,但养得细皮嫩肉、白白胖胖地,到不像是贫苦人家的孩子。心里已然有了主意,拍拍他,道:“且待着!”
“嗯,谢谢姐姐!”
张昌宗紧紧拉住她的手,方才在人群里钻了半天,说实在的,他的体力已经耗费了许多,再让他这么钻着跑一段,也不是不行,不过,肯定跑不到刚才那么快那么灵活,有机会先歇歇也好。
人群中,围堵他的那几个人,互相看看,那冒充他娘的妇人干笑着:“玉儿,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?快跟娘回家,莫调皮了!”
张昌宗又往婢女身边靠了靠,婢女安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