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拍拍他,放声问道:“那位娘子,你既说这位小郎君是你的孩子,可有何凭证?”
妇人干笑一声,道:“这……母子还要有何凭证?我生了他,他便是我儿子,小娘子让奴家拿凭证,却是拿不出来的!”
人群中还有人声援——
“就是,母子天性,何须凭证!谁家还会乱认孩子不成?”
“对,对,小孩子调皮说不认母亲也是有的。”
“没错,小郎君,快,跟你阿娘回去吧,莫要调皮伤了令堂的心。”
说得合情合理,言之凿凿,那婢女低头看张昌宗,似是有些怀疑。张昌宗暗自苦笑,道:“我的亲叔叔张鲁是长安县令,我哥哥也在县衙里当差;两位从叔张洛和张梁,一位是渭南县令,一位是吏部郎中。说得这么清楚,姐姐还怀疑什么?最明显的是,那两人的长相,能生出我这样好看的小郎吗?”
婢女被他最后这么不要脸的一句逗得笑出来,道:“我知道了,安心就是。”
安慰完他,婢女抬头望向那假冒他父母的人,大声道:“你们说小郎君是你们的孩儿,然小郎君却不认,天下没有乱认儿子的,也断然没有强逼人认双亲高堂的,好在如今乃是明君治世,非是乱世无有小民说理断是非之所,既然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