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去她身旁坐着。席间,谈笑亲切自如,待张昌宗那几个或紧张、或拘谨、或激动的兄弟,虽不如待张昌宗亲切,却也颇为和蔼,对张昌宗的嫂嫂们也不曾冷落,叫人如沐春风。
一直坐到天黑前快宵禁了才赶着回府,临走前还交代张昌宗:“如今,我们家与你关系不同了,更须常来常往,听到否?”
张昌宗迎着她温和的目光,摸摸鼻子点头答应:“喏。”
“好孩子!莫要多想,你往日如何,今后还如何便是。只不过,做了我的义子,再有那心思龌龊的狂生投贴到你这里,尽可骂回去便是,我为你撑腰!”
殷殷嘱咐,确实是一片好心。张昌宗笑道:“看干娘您说的,孩儿我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吗?”
一声干娘叫得太平公主笑开了脸,还没说话呢,就见张昌宗小脸一板,自问自答:“是,孩儿我就是这种人,有干娘撑腰,这次肯定狠狠地怼他们!”
“哈哈哈!”
太平公主被逗得开怀大笑,手指轻轻点点张昌宗的额头,笑道:“我就喜欢你这样厚颜无耻,却又理直气壮,坦坦荡荡的样子!”
张昌宗捧着脸装害羞:“哎哟干娘快别夸我了,害羞了哈!”
太平公主又是一阵大笑,嘱咐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