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比,自不敢言三者全占,但若与周兴比……呵呵,昌宗不才,总好过他!”
武氏不置可否,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来,只是点点头,道:“本宫听闻,你每日皆坚持跑步背书、练箭习武,寒暑不移。又观你往日读书习字,也是这般勤奋刻苦。这般坚毅与坚韧,便是寻常的成人,也鲜少能做到,若论坚毅者,以你的年纪,这世间当论第一。”
张昌宗连忙谦逊的道:“不敢,太后廖赞,小子愧不敢当。这世间勤奋者不知凡几,昌宗不过是自知不足,唯有奋起努力,方才有谈论将来的资格!”
武氏赞许的看他一眼,又道:“以你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,终把事做成了!如今,揍了周兴,心头恶气可出了?”
张昌宗静默片刻,选择了诚实:“略出了些。”
武氏闻言,脚步顿住,转身看他:“略出了些?看来,心头恶气尚未解,所以,你才一直在强调周兴的凶名,说他在长安城内如何招人讨厌,是想让本宫厌恶他,杀了他吗?”
上官婉儿吓了一跳,扭头看张昌宗。张昌宗面色平静,并不意外,武氏是谁啊?这满朝文武,不论忠奸,皆拜服于她的手段、权谋之下,他这种小小的私心和打算,看不透才怪。
于是,张昌宗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