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诚实的道:“回太后,是的。”
武氏意外地看他一眼:“你竟不否认?”
张昌宗跪下,沉声道:“回太后,不过是抓捕时为了照看阿胤他们几个,顶撞了周兴几句,他便不分青红皂白抓我入狱不说,为了出被我顶撞的气,在狱中想方设法的下套子,意欲陷害我张氏全族。昌宗不才,义父、义母对我有恩,既然遇上,昌宗恰好也有几分能力,照看阿胤他们是应该的,便是因此入狱,也是理所应当,若只罚我,那昌宗即便死了,也毫无怨言。但是,周兴不该攀扯我全族,不该起灭我张氏之心,若是这等歹毒之人也能原谅、宽恕,那便是我张昌宗不孝,今后还有何面目立于张氏!”
武氏点头:“若出自孝义,你所为倒也无可非议。”
张昌宗又道:“周兴行事霸道、残酷,凶名久著,这是事实,昌宗虽有私心,但对太后您所言的皆出自于事实,并无半句加油添醋之语,也不敢有欺瞒太后之心。太后待昌宗,恩典有加,若连您也欺瞒,昌宗岂不是成了不忠之人?昌宗知太后智慧如海,定然能看穿我的用心,是故先前我便想好了,若太后不问,我便只提凶名,不言其他;若太后问起,我便坦白交代,不瞒半句,请太后明鉴!”
武氏不语,只眼神莫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