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笑笑,“也是。”
周景川被她这两个字堵得说不出话,他压了压胸口的火气,捏着她的下巴,“今天的事情,跟我说清楚。”
“你不都有答案了吗?我把季温推下楼了呗。”季善歪了歪头,把下巴挪出来,不让他碰。顿了几秒,她淡淡开口,“还是说,你是不悦我去了华泰,出来给你丢脸了,打扰你的二人世界。”
季善像个刺猬,每一句话都充满了讥诮,充满浓浓的自我保护感。
“无理取闹!”
听着摔门的震响,季善自嘲地笑了笑,她倒是猜得准,周景川这个人相信证据,背地里算计她的人,‘证据’完备,他怎么可能信她是冤枉的。去洗了把脸,扎起头发,又补了个淡淡的妆,看起来没有那么憔悴,她赤着脚出了卧室,穿上鞋,推门出去了。
周景川去了侧卧,赵凡来了电话,说是季温那边已经送去医院了。
“情况怎么样?”周景川沉声问。
“皮外伤挺重的。”赵凡回答。
周景川嗯了一声,“有情况再告诉我。”顿了几秒,他吩咐,“查查是谁让季善去的华泰,她身上的衣服又是从哪儿来的。华泰的监控,再查一遍。”季善做错事不会是方才的态度,刚才她的眼睛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