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是想找手杖,本来觉得不可行,但我实在背不动他,也没别的办法,只好冷哼一声,不情不愿地过去给他找木棍。
……
两根歪歪扭扭的木棍被张宗仆用的得心应手,我手持火把走在他的身后,他虽然是凭借手杖行走,但走的一点都不慢,甚至可以说很飘逸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几乎有点跟不上他的速度,不由心里直犯嘀咕。沿河逆行,路上碎石嶙峋并不好走,可这人丝毫不像是双腿瘫痪的,我都有点怀疑他对自己的伤是不是夸大其词了。
沉默地走着,我感觉自己的脚底板直发热,不知道走了多久,火把已经用去三个,水声依旧,似乎永远都走不到头。
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,让张宗仆稍微慢点,我靠在石壁上喘着气,“咱们这样走……到底靠不靠谱啊?”
“不然,你想怎样走?”他反问我。
我叹了一口气,沿河向下只能深入地下,可是沿河向上就真的能出去吗?
“先歇息一下。”他看出我体力不支,撑着拐杖率先坐在了一块石头上。
我满肚子的疑问,开口问他:“我记得当初我是开车撞进了白公山的溶洞之中,怎么醒来后会出现在那个冰溶xué呢?”
他似乎